星期一, 1月 19, 2015

不要自我稱義 就教於何春勳等十三位牧師

柴玲最近在網路上發表致遠志明牧師的公開信中,成段地抄錄聖經,非常”屬靈”。

我敢大膽推斷,這位極具爭議性,連坦克車都不怕的民主鬥士,怕的卻是自己 公司業務一再下滑,怕的是她因尖子班軟件公司官司敗訴,卻付不出被法庭判給長弓集團的鉅額賠償,才想出一個開源的絕招 ,就是向神僕遠志明 "化緣" ,不料遭拒,這就怪不得她上網公佈他於22年前曾對她進行過一次”性侵害” 的醜聞。

其實網上有關柴玲的資料頗多,對她的風評,也見仁見智,可她卻取得了何春勳等十三位牧師的大力支持,寫了封公開連名信,要求遠牧師將柴玲信中的指控作個交代。

當我拜讀過那封信,又發表了拙作 “柴玲被 ‘強姦’的遺憾” 後,心中負擔依舊沉重,不得已,只好再寫這篇文章,向那十三位 “神僕” 求教,看我對聖經的了解是否正確

首先,請讓我作個說明,因我讀的是英文白話文聖經 ( The Archaeological Study Bible), 以下中文金句,是我依照聖經英文涵義翻譯過來的,為怕譯得不妥,就將原文以註釋方式附上,敬請參考。

星期五, 1月 16, 2015

柴玲被 “強姦” 的遺憾

近日上網,有幸 拜讀了定居美國的柴玲女士於 2014 年12月23 日,寫給遠志明牧師洋洋灑灑的一封公開信,及十三位牧師聲援柴女士的回應信,基於好奇,就看了一些有關兩位當事人的文章,於是心中有了負擔, 幾經祈禱,決定也寫篇文章來表達看法。

星期三, 1月 07, 2015

悼念黃美之

親愛的 “王維”:

半年前, 我得了"老人痴呆症", 是妳最先發現的。

還記得我們最後一次在電話上說笑時, 妳竟開門見上地問: "妳得了老人癡呆症嗎? 要不怎會在給我的電子郵件上, 竟膽敢奪取我的"尊號",而自稱 "王維"? 當初不是講好的, 我當 “王維”, 妳當 "李白"嗎?"

於是, 我只好請罪說, 這樣的迷糊, 並非蓄意, 想必"老人癡呆症" 找上了我!

那年, 在德國開完會後, 就結下這"王李良緣", 我們都懂得享受, 在“自鳴風雅”中取樂, 因為都崇拜王維與李白, 於是當兩杯美酒下肚後, 趁那半醒半醉之際, 就得意地自封山為王, 各自取了" 渾名”,此後, 妳叫"王維", 我叫"李白", 兩人悄悄"互捧", 還時不時地為對方戴高帽, 以資鼓勵, 尤其每當輕斟淺酌後, 竟敢悄悄以 "文豪" 自居, 所幸我倆都理智萬份, 絕不與外人道!

星期五, 10月 24, 2014

來自小河邊的兄弟在愛德華王子島

在千里迢迢的大西洋畔, 安瑞孫(Andreasen) 欒生兄弟問:”妳家住綺黎瓦(Chilliwack)? 我們是在綺黎瓦河邊長大的。” 自我家駕車下山, 不到十分鐘就來到河邊, 清晨與黃昏, 常見野鹿下山飲水, 成群飛鳥在天空列隊而過, 河裡流著高山融化了的雪水, 肥美的魚兒讓釣魚人留連忘返。  

除了我們共同熟悉的小河外, 原來他曾任加拿大總督的舅父, 竟是那位於一九九四年頒贈我總督獎的加國元首, 這一談起, 大家心中那份親切感就不用說了。

他倆自幼成績優異, 分別自加拿大首屈一指的麥吉爾大學(McGill University)取得應用及純免疫學學位後, 艾倫(Alan)受聘於瑞士一家飼料製造廠, 而穎(Ian)除工作外, 同時選修血液學。 兩年後, 他們同時受雇於一家著名的國際公司, 負責全球十五個國家有關免疫系統的臨床個案研究。 一九九六年, 兩人不到三十就創立了傅帝斯(Fortius)公司, 出產增進人類, 牲畜及寵物免疫功能的產品。

池魚之殃

又一位亞裔飆車青年造事, 將一對老夫妻的車子攔腰撞成兩半後, 毫無悔意, 竟對媒體大言不慚地說:”我走直線, 誰叫他左轉? 會駕車的人都知道他該讓我!” 任他英文說得多溜, 他的鄉音還是讓人聽出來了, 又是移民族飆車, 不免引起一片討伐聲浪。

由於駕豪華車輛在大馬路上飛馳, 如入無人之地的, 多為富家移民子弟, 於是大家都說, 這樣的人我們不要, 甚至說, 若不將這些人解遞出境, 我們就該重新修改移民法。 但這民情激憤卻與種族問題無關。 約半年前, 一位年輕華裔警察執行勤務時, 也被另一位飆車青年將警車撞成兩截, 那位警察當場身亡, 結果下葬那天, 不分膚色, 來自各階層的群眾, 都駕著車輛跟在漫長的車隊中, 哀傷地送他最後一程。

愛德華王子島的驕傲

瑪格麗特 瑪斯特 (Margaret H. Mustard) 在為紀念露西。蒙哥馬利(Lucy Maud Montgomery)而寫的”我們記得”(We remember)一文中說:”…於是這些年, 來了又去了, 僅只留存在記憶裡…”(“…so these years came, passed, and exist only in the memory…” )。 如此簡單的句子, 一時間, 竟讓我心有戚戚焉, 懷著說不出的感動與惆悵來回顧自己走過的歲月, 這可是當初訪遊愛德華王子島(Prince Edward Island)所始料未及的。

愛德華王子島不大, 但它的省都夏洛棠(Chalottetown)在歷史上卻頂頂有名,當年各省省長就因為在這裡簽署了公約, 加拿大這國家才誕生了。 夏洛棠風景優美, 位於大西洋一個港灣及兩條河流的交口, 有如一座大公園似的, 又因距美國東部各大城鎮不過十來小時車程, 許多美國影星和知名人士都來這裡置產, 作為度假的去處。

作家的使命感

麥可 安達捷 (Michael Ondaatje) 是加拿大國寶級的文壇巨人, 因此不久前去小溪山莊超市購物時, 順手買了”英國病人” (The English Patient )及”安妮兒的鬼魂”(Anil’s Ghost)他的兩本著作來, 打算回家後泡杯好茶, 慢慢欣賞。

這位有著荷蘭與南斯里蘭卡(Sri Lanka, 前錫蘭)血統的作家, 不僅詩的創作了得, 分別於一九七零年和一九七九年兩度獲頒加拿大最高文學榮譽的詩歌類總督獎, 他的小說”英國病人”也於一九九二年獲小說類總督獎, 但直這書也於同年獲大英國協最富聲望的布克獎(Booker prize)後, 他才真正楊名國際, 此後他又多次獲得其他國際文學獎項, 也都只能算是錦上添花, 除非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也都不能再帶給他更高的榮譽了。

白妮絲和她的詩情世界

住在波紋島(Bowen Island )上的詩人白妮絲(Bernice Lever), 也是加拿大作者協會(Canadian Authors Association )溫哥華分會會長。 坐在她家長約三十呎陽台上的每個角落, 不僅可俯覽陽台下精心種植的各類花卉和灌木叢, 還可對著波光粼粼的太平洋, 或在黃昏時分看西天夕陽的璀璨, 或在陰雨綿綿的日子, 讓纏繞對面半山腰朦朧的雲霧, 也將心弦纏繞。

白妮絲有英語碩士學位, 自安大略一所大學退休後, 就搬到島上來了。 年輕時她是個與著名影星英格麗寶曼幾可亂真的大美人, 除從東岸到西, 在加拿大電台, 電視及舞台上表演她的詩作外, 還去澳洲, 巴西, 捷克, 英國, 義大利, 日本和美國朗誦詩歌, 她也擔任過獲獎文學雜誌”波浪(Waves)”的主編達十五年之久。

波紋島

七月底的長週末, 我駕車搭乘渡輪, 離開擁擠紛亂的溫哥華, 一路欣賞著青山碧海, 看海鷗在水面上翱翔, 二十分鐘後就抵達波紋島(Bowen Island)。 下了渡船, 往山坡上駛去, 穿越路邊樹枒間的陽光, 靜靜地撒在地面, 時間彷彿停頓在清晨十點不再前進了。

不一會就來到與白妮絲相約的咖啡館, 兩條狼犬在門外徘徊, 等候正在店中喝咖啡的主人。 推門入內, 撲鼻一陣新出爐的糕點香, 坐上客都顯得十分悠閒, 甚至有點慵懶。 女子大多一張素淨的臉蛋, 將長髮束在腦後; 男子則有留長鬚長髮的, 也有將鬚髮修剪得整潔的, 都談不上時髦, 與一般農人裝扮相差無幾, 但他們的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即使普通衣著也擋不住非凡的氣質。

神秘壯烈的生命之旅

一個一直為少數民族在異國爭平權的人, 竟會在白人面前告東方人的狀, 尤其告華人的狀, 應當是於心有愧的, 可在這事上, 為了無辜的鮭魚,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

今年十月中, 當菲莎河(Fraser River )畔青翠的高山變成紅黃橙綠的調色盤後, 我遊興頓起, 決定去威化溪(Weaver Creek )觀看四年一度的鮭魚大回流。 其實最壯觀的回流該數離我家四小時車程的亞當河(Adams River), 但威化溪不僅距我家近, 且與紅鮭(sockeye salmon) 有一段特殊歷史, 因此我就捨亞當, 去威化。

一八零零年代晚期, 當菲莎河商業捕鮭的季節在十月進入了末期後, 仍有大批紅鮭回流至威化溪產卵, 當時可移至卑詩省(British Columbia)其他河流去的紅鮭魚卵, 每年有八百萬之多。